陶远又想到了陌陌,那傻丫头穿着婚纱也应该不丑啊!女人穿婚纱的样子是最美丽的样子呢!
“端量什么呢?”陶云看见陶远看着她的结婚照失神,连忙问,“是不是睹物思情想结婚了?”
“看你和姐夫幸福甜蜜的样子呢!”陶远笑着说。
陶云神色黯淡了下来,幸福甜蜜,婚姻的现实早就把当初的幸福甜蜜全然埋没掉了,现在她的丈夫也不想回来,一回来两人话锋一不对就吵,陶云心里的那份当初对爱情的坚韧磐石早已经磨得薄如蝉翼了。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七年之痒吧!陶云心里嘀咕着。
陶远看出了陶云神色的黯然,“怎么了,姐?你和姐夫吵架了?”
陶云摇摇头,他现在连回家的次数都少之又少,吵架何来的机会呢?
“姐,你病了姐夫知道吗?”陶远问。
怎么能不知道呢,陶云打电话告诉楚立秋的时候,他只在电话里嘱咐了自己几句要按时吃药,要休息好,并没有回家来看自己的意思。
陶云已经习惯了这种有病自己扛,有问题自己解决的日子,她想逃离这样貌合神离的婚姻,但是道德的约束,孩子的羁绊,当年自己的坚持,面子问题等诸多原因,使他们的婚姻就这样苟延残喘着。
道德的约束,陶云突然为自己的这一想法打了一个激灵,自己何来的道德约束呢?婚姻已然出轨,在自己婚姻里找不到的慰藉都转嫁到了她和王建强的一段女上司和男下属的不道德的婚外恋情上来。
想到这里陶云心里也产生了对婚姻的内疚,这种内疚随即带来的是她对自己内心的谴责。
她和她的下属都有着自己的婚姻,她不否定当初王建强和自己走的很近排除不了他想从郊区的分公司调入到市里来的因素,但是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种眼了,她需要他正如他的工作调动需要她一样,两人就这么一拍即合,说好不关联各自的家庭就好!
陶云的思绪飘远了,陶远看着姐姐心不在焉的神色,他猜测着姐姐和姐夫的婚姻生活也许不如表面看着那么光鲜恩爱。
正要问陶云,岳秀兰已经煮好了面,招呼陶远去吃。
陶云摆摆手示意陶远赶紧去吃。
陶远以狂风扫落叶的姿态把那碗面吃了个精光,岳秀兰心疼地看着儿子,不禁想儿子在外的这三年多是不是经常这样饿着肚子,按时吃不了个热乎饭呢?
“妈您的饭真是太好吃了!”陶远赞叹着。
“还有,妈再去给你盛!”
“不啦,已经很饱了,晚上都不用吃了!”
“远儿,你是不是在外头,经常这样吃饭不守时啊?”岳秀兰眼眶也红了。
“不啊,平时挺守时的,今儿中午有点不想吃就没吃,然后这会子感觉饿了!”陶远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
岳秀兰又给陶远递上了一杯水,陶远感激地看着母亲。
“远儿,你不是有事儿和妈妈说嘛?”
陶远喝了一口水,点点头。
“妈妈,这周你有空吗?我想,我想……”陶远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周末你想带你那个什么陌陌回家是吧?”陶母早就猜透了陶远的心。
陶远点点头,不敢看母亲的眼睛。
“回就回来呗,上次我不是已经让你姐给你打去电话了,让你近期领回来的吗?是骡子是马总得拉住来溜溜不是?”
“妈!我怎么总觉得你的话一点都不好听呢,骡子马的都抬出来了!你正儿八经地跟你儿子说句话成不?”陶远第一次那样略带着撒娇的口吻和母亲说话。
母亲也觉得比喻的不妥了,但是她打心里就是对陌陌不满意。
“妈,跟你商量商量呗,周末陌陌回来了,你能不能别面部表情这么强硬,发挥一下你母性的温柔大气好吗?”陶远恳求着。
“你这话我不爱听了,什么叫我发挥母性的温柔大气,我平时很粗暴和小气吗?”岳秀兰反问。
“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陶远急着解释。
“别解释了,活了大半辈子了,分寸我知道!”岳秀兰抛下了一句话,回头坐到沙发上看电视去了。
陶云在沙发上同情地望向餐厅的弟弟,姐弟俩相面面相觑,互相吐了吐舌头。
<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