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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卓星宇立马正襟危坐。景浣见此笑了笑,他弯头去寻桌洞的书时,领口那儿还有点湿,里面的短袖校服顺着未干的水渍贴上他的皮肤。

景浣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挡住了他的眼神内容。

当晚,两块石头心软又心疼。

“打你的人也太过分……”回头再看,柴佳仍然对她满脸的伤痕吃惊,医务室的意外早抛诸脑后。

“天呐,怎么会被打成这样……”毛巧贞原本还耿耿于怀她和景浣单独相处的二十多分钟,现在已经无暇顾及。

“其实早就不疼了。”葛飞灵故作坚强地卖惨。

她发现这招对所有人都通吃管用。

“不行,飞灵你长得这么漂亮,万一以后留疤了怎么办,我家里有很管用的祛疤药,你等着,我下周回家给你拿。”

葛飞灵微点头,继续装出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毛巧贞果然中计了,担忧地握住她的手背,“飞灵,你这段时间就好好养伤,别操心我和景浣的事了。”

“嗯,我最后再说一件,教室角落的书柜是不是经常装着各种期刊和杂志”

毛巧贞点点头。

“景浣似乎挺喜欢看电影杂志的,班里大部分电影期刊也是他买的,我注意到他对一部电影很上心,那天刚好看到他用铅笔圈起来了。”

“哪一部我没关注这个点哎,毕竟我也约不到他出来看电影。”

葛飞灵吐出四个字。

毛巧贞略有耳闻,“我好像听过这部电影,算是老电影了吧。”

葛飞灵:“你可以跟他找这方面的话题聊,或许会有新突破。”

毛巧贞忽然抱住她,激动感动得不行,“飞灵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谢谢你这么帮我出主意,到时候我们真成了我一定要好好答谢你!”

葛飞灵唇角扬起微小的弧度。

你现在就在报答我啊,小石头。

从前天发现景浣的这一点有利可图起,她正愁找不到人来突显她的悲惨。

苦肉计的卖惨最好由外人来帮她完成这一步,自己说出来则过于刻意了。

葛飞灵时刻记住让自己看上去处于被动情况,这样最显无辜,并且将主动权交到景浣身上,由此对方的每一次选择她都能研究得更清晰。

周三下午,葛飞灵找徐柔帮她打印一张剧照。

许久没回到十九班了,葛飞灵象征性地环视一周。

以前最难缠的追求者时至今天也没死心,见到她又屁颠屁颠地过来。

“飞灵灵,你是不是想念我啦所以回来探望我,我早跟你讲实验班的辛苦程度不是人呆的地方……”

顶着锡纸烫的男生贪婪地从头到脚扫视她,即使她还戴着口罩。

葛飞灵深知对方的死性不改,也没给他留面子,“滚,我跟你没那么熟。”

“好久没听到你骂我了,好怀念,你还不承认你对我有感觉,不然怎么只骂我一个人”

“因为你像狗皮膏药啊烦不烦,姚狗滚。”

徐柔过来救驾了,怒嘲这个死皮赖脸的贱人。

“关你毛事啊靠。”锡纸烫马上唰地变脸,“以前怎么不见你这骚货行侠仗义”

“操/你妈,管得着么你。”

“那你现在多管闲事干屁啊!”

两座火山旁若无人地互撕起来。

正好中和了,合她意。

葛飞灵从徐柔手里接过剧照,趁着两人吵得火热,匆匆下楼。

她一点也不想再沾上以前班的人际关系,实验班虽然累但起码每天都很充实,以前的差班只会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太多人追她以至于她被“荡/妇羞辱”,这段记忆想忘都难。

回到二楼的实验班,葛飞灵算准时间,等到最后一节自习结束,拎着练习册过去找他。

毛巧贞今晚大概会跟他聊电影,她得赶在之前先把钩子放了。

今天主要目的不是接近来了解他,而是反过来,她要乘着那身伤疤的顺风车再骗一把狠的。

核心关键词,卖惨。以及通过别人揭示自己的惨。

医务室那天她压着什么都不讲,就是为了现在找到一个好理由进行下一步。

“嗯,这道题。”葛飞灵问他题目的次数多了,神态和动作处理得愈发自然。

找他请教是最光明正大也不容易落人把柄的一个途径。

反正每天问他的人多不胜数。

“这道是么”景浣也被人问惯了,不管对方是谁,他都一视同仁,耐心讲解。

“嗯,还有后面那道。”葛飞灵点头,预计这次的时间不长,干脆站在他身旁的过道。

景浣简单地扫过一遍题目,根据对方的理解程度大概猜到讲的时间,他抽出草稿本,正要开口让她先坐,顺手翻到下一页的题目。

一张印刷清晰的人物肖像照片夹在其中,景浣的动作一顿。

照片上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中年男人的半身照,典型的偏韩长相,留着一头邋遢的短发。

昏暗特调的光线有些眼熟。

停留几秒就够了,足够让他记住,葛飞灵默念着,然后伸臂从练习册掀走那张照片,“抱歉,我没收好照片。”

“这是”景浣抬眸望她,显然对她惊慌失措的举动有些意外。

葛飞灵酝酿感情,低声回:“我爸。”

“是吗,你们倒是长得不太像。”景浣重新埋头看题,没过多停留在不相关的话题。

尽管他觉得这人有似曾相识的错觉。

她忽然又将联系册也抽回去,随口找了个借口,“我、我突然想起来有事,先不问了。”

葛飞灵不等他应道,紧紧抱着练习册离开。

一旁视奸已久的卓星宇还没盯够美貌,下意识将直观感受说出来,“好像被发现了见不得人的秘密一样……”

景浣的指尖微动,练习册被抽走的时候擦过他的手,那触觉一时还残留在掌心上。

“可能触犯到她的隐私了。”景浣继续做自己的练习,并未计较这种小细节。

管太多是一个容易让人生厌的缺点。

然而,同一天晚上,便有人帮他解答了这个疑惑。

毛巧贞跟他闲聊空隙谈到一部韩国老电影,《汉江怪物》。

几乎是对方说起的一瞬间,景浣终于对上了记忆中的演员。

她练习册里的照片正是那部电影的主角。

不是她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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