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知道我分班了?”灯柯把鞋胡乱的甩到了门边,又羞愧又惊喜的问道。
“她也没跟我说清楚,这孩子一回来就写作业,也不知道怎么了。问她考了多少名她也不说,肯定是没考好。要不不能这样,连饭都没吃。”桦阿姨一边说一边把削完的苹果皮扔到了垃圾桶里。
灯柯这才意识到没吃午饭的不只是他一个人。他有些失望又充满安慰的说:
“她最差也只能考了第二名,她不是每次都考第一的吗?您不用担心,她可能只是有点不适应。”说完他坐到摆好饭菜的桌子后面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呵呵,你真是个好孩子,静音那孩子任性的要命。”桦阿姨显然是在等着上面的话被别人说出口,她把削好的苹果放到灯柯面前,又回到了刚才的话题。
“你们分班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就是把全校每个班的后五名放在一个叫做十四班的班里,是全校最差最差的班。”灯柯咽下了一大口饭,红着脸补充道。
“那你……?”
“那我就是被分到了那个班。”灯柯快速的说完了这一句就闷下头专心吃饭,不想再多说一个字了。
桦阿姨似乎觉得她的问话打击了灯柯的自尊心,便没有再问下去。其实,她是很关心灯柯的,就像是灯柯的亲生母亲一样。每天,她都会到灯柯的家里给他做饭或者从自己家带饭过来给灯柯吃,虽然这很容易,她就住在灯柯的隔壁。但十多年来一日不变的照顾着灯柯的起居生活就足以说明她对灯柯的关心程度。而灯柯似乎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妈妈,从五岁开始他就从桦阿姨的呼唤声中起床。在他刚刚失去父母的那些日子里,桦阿姨总是把他抱在怀里哄他睡觉,他甚至从没有过孤儿的感觉。而对于他那糟糕的成绩,桦阿姨也从没有责怪过他。或许是她不希望灯柯也像她女儿一样,因为学习而变得沉默寡言。她说了句“别再跑出去了”就回家了。现在屋里只剩下了正在吃饭的灯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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