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已被取走,了然没有注意到小厮与白衣男子的眼神交流。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就你们两个人来的吗?"
"我说,你们不知道这里危险吗?"
觅风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完全就没有人理他,可他依然孜孜不倦的说着。他在一旁自说自话也就罢了,可是,趁着大家不留神,她一溜烟坐到了小之的身侧。
"怜之,好久没见了,不要绷着脸嘛。"觅风略带着撒娇,不自觉地靠近小之。
"让开!"小之的语气像是结了冰一般冷冽。
可是,明显觅风的脸皮比北辰的城墙还厚三分,一副不知死活的无辜样儿。
没等大家回神,小之一脚便揣在觅风的椅子上,觅风应声倒地,摔了个四仰八叉,他的眼睛仍盯着小之,那可怜的眼神,惹人同情。
可是,整个安然居随着这倒地的一声顿时肃静下来,屋内的空气凝结到了冰点。
觅风也感觉到有些诡异,立马站了起来,笑得没心没肺:"怎么了都,大家吃啊!"
可是,安然居内的气氛没有缓和,安静中还是透着几分诡异。
"小之,这饭没法儿吃了,咱们走!"了然道。
刚才的小厮闻声而来,递上了三人的雪令。
见三人起身,一直坐在一旁像是在看戏的北安澜终于有了反应,他起身,对着了然道:"了然小姐,咱们丰城见吧。"
了然斜眼看了看北安澜,拂袖而去。什么安然居,她在里面吃的一点都不安然,一点都不舒心。
出了安然居。
"小弟弟,你住在哪里?方不方便让我们去你那儿。"
"好啊,跟我来吧。"男孩很喜欢了然,跟她在一起他感觉十分轻松,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原因。
在这一路上,了然对于这个勇敢的小男孩有了更深的了解。他的名字叫零,无父无母,从有记忆开始他就待在雪城了。在这个人吃人的地方,为了生存,他学会了打猎,与猛兽搏斗,学会了杀人,那些企图杀他的人他一个都不放过,用尽手段将他们折磨死,埋进雪地。他的铜令,正是他杀了一百个持有铁令的人命,才换来的,以至现在,铜令的人他又杀了不少。
知道了男孩的身世,了然心中竟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自己不也是跟他一样吗?独自在那种地方醒来,同样没有见过自己的亲人,那种刻骨铭心的孤独,生存的艰辛,她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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