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听的是实话!”宫竞烈显然对两人所说的话都抱有质疑的态度,他怎可让两个女子糊弄。
“老娘说的就是实话!爱信不信由你!”气死她了,居然不相信她。水清吟以为宫竞烈是相信黎筱柔而不信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表哥、我怎么可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黎筱柔说话间眼泪已溢出眼眶了,楚楚可怜。
“阳儿,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原原本本的道来。”宫竞烈把目光放在阳往身上,威严毕生,似考验,又似含有其他意思。
“嘻嘻!爹,如果你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搞不清楚,就不配当我水煜阳的爹了。”阳阳嬉皮笑脸,口气却极为嚣张。顿了顿,又像善心大发一样继续说道:“事实非常简单易推测嘛!论动机!我娘为你生了我,而且她也看不上你,怎么可能会去对付喜欢你的黎筱柔?这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做嘛!而这个叫黎筱柔的女人就不一样了。”
阳阳稚嫩的小脸在看向黎筱柔时迸发出冷峻之意,将不屑尽写于脸上,勾唇讽笑。
黎筱柔被阳阳看得心里发慌,怎么可能?他只是一个孩子,怎么会有这般如可贯测人心的神情,太可怕了。
“对待父亲,你就是这种态度?没人教你何为孝道?”宫竞烈被一个幼小孩子,而且还是自己的儿子教训,心里极为不悦,再次冷瞪水清吟一眼。
水清吟毫不示弱地回瞪过去。
“黎筱柔,小爷我告诉你休再妄想伤害我娘,否则让你生不如死!娘,我们走!”阳阳不理会宫竞烈的话,只是看着黎筱柔,以手指轻弹了一下金算盘,发出清脆的响声,伴随着他稚嫩的童音,却让人心生一股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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