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非常安静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把人按在沙发上捶。
那一点都不符合她的人设好吗
顿时秦蔓蔓眼神变得更加古怪,目光就没在余悄悄身上离开过。
秦蔓蔓接着好奇问道:“那你是什么人设”
嗯
余悄悄思考一会,接着便说道:“我是一个十分深沉女孩子。”
至少她不会干出那种动不动把人按在沙发上捶的幼稚事。
秦蔓蔓目光一闪,突然间好像想到了什么,于是又侧身过去,悄悄在余悄悄的耳边问道:“所以你在床上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像刚刚那样子求饶的”
余悄悄眉头一扬,面不改色:“其实是他求我。”
她超勇的,怎么可能求饶。
秦蔓蔓明显不信。
余悄悄看着秦蔓蔓那质疑的眼神,立刻就问了出来:“你不信”
秦蔓蔓摇了摇头。
啊
余悄悄大怒,顿时就扑腾一下,把秦蔓蔓按在沙发上捶。
“”
“”
三月二十九。
日子一天天过去,时锐和秦蔓蔓的婚期也渐渐临近。
很明显的,这两人越发忙了起来。
婚礼流程要排练,场地布置也要检查。经常是忙得脚不沾地。
不过这些跟陆朝这两人没什么关系。哪怕他们再忙,陆朝和余悄悄只能站在一旁干瞪眼。
时锐大概率是患了婚前恐惧症。
一闲下来就过来找陆朝问,怎么办怎么办,他马上就要结婚了。
日子一天天临近,时锐就越紧张。
平时问的最多的就是陆朝的婚后生活有什么变化。
陆朝:“”
陆朝也不知道怎么办,他没有经历过这些。于是就只能说一些万能话安慰着。
说到婚前焦虑。
陆朝他还真没有过,毕竟他没有经历过这种大场面。
其实有的时候陆朝也会思考一下,思考的时候就会看余悄悄一眼。是不是他和余悄悄之间就差了这一场婚礼。
相比于时锐,另一个新人秦蔓蔓就好了一些。
面色不见紧张。
也没有找余悄悄这个过来人问一些奇怪的话。
有可能是秦蔓蔓知道,余悄悄她比她自己还不懂。
老大和老四订的今天的车票,中午些到。
陆朝得过去车站接人。
虽然他也人生地不熟,但好在有导航,总不至于迷路到山沟沟去。
要是让余悄悄去接人的话,可能她走着走着,就把自己给弄丢了。
老四比老大来的稍晚一些,接到老四之后,陆朝难免多等了一会。
车站里人声喧嚷。
密密麻麻地都是从进出口出来的拖着行李箱的人。
好在陆朝的车足够显眼,大概在两点钟的时候,陆朝就接到人了。
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坐在后座上的两个人,陆朝不由得感叹了一下世事无常。
他的兄弟们都是大佬,就只有他是菜鸡。
老三就不用说了,妥妥的富二代。老大考公上了岸,现在就是吃国家饭的人才。老四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研究生,正在努力写论文。
只有陆朝是一个混子。
陆朝已经在思考当年是怎么认识的他们了。
想了一会,陆朝就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