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方湖军看看茫茫尸海,也是一头雾水。但眼前这个姑娘能活到现在,那就一定有办法,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她身上。
姑娘被一群男人盯着,显然有些脸色涨红不好意思,不由得双手抱胸背对着众人。
“咳哼”杨小川咳嗽了两声,打破尴尬的氛围。从腰间的战术背心中掏出鸡冠头给每人分配的一些食物。
“给,应该好几天没吃了吧”
姑娘回过头瞄了一眼,吞了下口水,直接抢过去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看样子是饿坏了杨小川又递了些水过去,一众人没有说话,静静的在木箱上等待着。
大叔和方湖军也没太着急得到眼前这位姑娘的回答,自顾自地点起烟,观察着眼前丧尸的动向,还有周围能够看清可以利用逃生的一切可能。
那姑娘吃完之后,喘着粗气,如果再没有吃的,可能真的要饿死在这园区里面。
“你叫什么名字”杨小川呆呆地问。
“我叫白亦。”
“我叫杨小川,你叫我小川就好了。旁边两位是在我发小是我在逃亡中认识的。大叔,方大哥。这两小家伙,毛蛋,宁阳。”杨小川很礼貌地介绍在场的所有人,希望能让白亦放松一些。
白亦只是简单地点点头,但发现自己穿的衣服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面对大家。这是她之前跳舞穿的舞蹈服。一直穿在里面,后面外套全部沾满了血污,加上天气越来越热还有行动不便,就干脆脱了。
杨小川很识趣的把战术背心脱下来递给白亦,他知道,自己这边都是男人,要消除白亦的芥蒂,细心观察主动点缓解尴尬并非是一件坏事。
白亦有些犹豫,当整个世界秩序崩坏的时候,没有人还会把尊严和荣辱放在心上。只有眼前这个皮肤黝黑的青年看得清楚她此时需要什么。可能白亦也没有想到,正是杨小川这个小心的关怀,让白亦冰冷的内心感到了一丝温暖。
监控画面的这头,鸡冠头恨得是咬牙切齿,看着密密麻麻包围的木箱上,一男一女在镜头前的画面,“渣渣特么的还对上眼了”
“里面的大块头还在不在”鸡冠头问道。
“鸡哥,大块头这几次一直没有出现过,我们也不知道这家伙去了哪儿,估计估计已经被吃了吧”旁边的小弟有些慌张。
说起大块头,是当初他们俘虏来的一名身高19米的壮汉,俘虏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咬伤了,如果不是他已经处在尸变的过程中,相当的虚弱,这家伙想要抓活的根本没得谈。
因为这家伙鸡冠头没有少吃亏,也是当时北区反抗他们最猛地几个人。
病毒刚开始爆发的时候,监狱里面的狱警就惶惶不安起来,从每天2次的放风时间变为每天1次,到后面干脆就没有放风时间。
加之监狱里面的看守人员日益减少,这引起了监狱里面很多头目的注意。
犯人买通了狱警,得知到外面的情况很不好,事态变得很严重,于是发生了暴动。
而鸡冠头当时已经被判了死刑,跟着暴乱犯人一起逃了出来。他们这群人暴动的时候占领了监狱的弹药库。
鸡冠头虽然知道外面出事了,但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
这帮暴徒拿到了枪支,对于平民来说就是一场噩梦,何况鸡冠头还是这样的死刑犯。
城市中的街区一片混乱,日常负责巡逻的政府军也撤到了中、西两个区域。然则北、东、南三个区域变成了三不管之地
对于鸡冠头这样十恶不赦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到了天堂,依仗枪械武器的加持,很快就盘踞在了北区,而北区的所有物资也正在搜刮中。平民百姓一旦被鸡冠头给遇到,非死即伤,搜刮干净。
更多北区的平民逃往其他区域,死亡已经成为了常态。在最严重的时候,你可能无时无刻都能看到尸体被丢入大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