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铁铉笑道:“燕王说笑了”
说完铁铉故意回手指向身后的城墙,然后说道:“铁铉虽然不才,但也懂得忠君爱国;”说着又看向朱棣,说道:“我等怎可向无君无父之人投降”
“燕王殿下”铁铉质问道:“高祖皇帝,乃王爷先父,可是这两日,王爷却用炮火,毫无顾忌的轰击高祖皇帝神牌”
“王爷”铁铉微微摇头,道:“该投降的是您吧”
“一年前”铁铉又道:“一年前,王爷起兵叛乱,打着清君侧,奉天靖难的旗号;”说着他顿了顿,然后冷笑道:“但是经过这两日来看,王爷好像是言不由衷。”
闻言,朱棣怒火中烧。
他很后悔,后悔未等到张玉的消息,就向东昌府发动进攻,等他都攻打了东昌府一日,才收到张玉兵败身亡的消息。
原本他想着退避三舍。
那时即使明军质问,他也有话可说。
可说现在,他被铁铉问得是哑口无言。
经过连续两日的猛攻,东昌府城头上,到处都是被燕军炸烂的高祖神牌。
大明是一个崇尚孝道的王朝。
当儿子的,居然对先父不敬。
“哼”朱棣突然冷笑道:“你少用这些话来激将本王。”
说着,朱棣转头向南拱手道:“先帝陵寝在南,尔等悬挂先帝画像于城头,这本就是大不敬;”说着,他也是顿了顿,然后才说道:“在济南,在德州,本王已经礼让,尔等如今依然故技重施,想要以此阻挡勤王之师。”
呵
朱棣话音刚落,身后的数万燕军顿时士气大震。
燕王说得对。
先帝的陵寝在南,不是你们挂一些画像,这就能说明什么,况且燕王已经退让两城。
“哈哈哈”铁铉闻言大笑道:“燕王殿下,你说这话的时候,难道不觉得害臊”
“不管先帝陵寝在何处”铁铉冷冷道:“为人子者,不尊重先父神牌,是为不孝,无辜起兵叛乱,就是不忠。”
“殿下贵为皇族,却行这不忠不孝行进”
“哼”铁铉突然爆喝道:“王爷还敢在此大言不惭,将你的叛乱勾当,说成是清君侧,奉天靖难乎”
“铁铉”朱棣闻言大怒:“休要在此狂言,今日本王誓破东昌,厮杀尔等这些逆臣。”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