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家家的,何必如此
“让他想想。”付拾一对着李长博行礼:“我虽然不敢说百分百了解他,可他不该会杀人。李县令您别着急”
李长博意味深长:“这个时候,就不是我着急了。”
付拾一皱了皱眉。
付拾一刚出了县衙,那头衙役就来跟李长博禀告,说刘大郎又改口了。
这
李长博揉了揉眉心:“重新审问。”
对于李长博的兴师动众,师爷谢双繁不大同意:“李县令,这个案子已经结案了。上头也都过问过了。”
如此翻来覆去,对于李长博来说,并非好好事。
谢双繁算是为李长博操心。
李长博垂眸:“我是长安县县令。”
几个字,噎得谢双繁没了脾气。
谢双繁半晌“哎”的长叹一口气,随他去了。
只是刘大郎翻供后,再审问,却审不出有用的东西。
谢双繁板着脸收拾了笔录,提醒一句:“查不出来,成为悬案”
可没法交代。
尤其这还是李长博第一个命案。
上头会怎么想
李长博却仿佛没听见。
也不知哪个多事的,将这个事情捅了上去。李长博明明捉拿了凶手却不结案的事情,也一并受到了非议。
圣人听完,叫来郭将军:“你去问问,是不是无法决断,需得帮忙”
郭将军一听这话,心里替李长博叫了一声苦,随后领命去了。
郭将军和李长博也是熟人了。传完了话,避开左右,压低声音提醒一句:“这是问你,是不是不能胜任了。”
如今还是维护小辈的心思,可天长日久,加上有心人挑拨,那就不好说了。
李长博神色平静:“郭叔叔放心,只管告诉圣上,此事,我必在三日之内了结。”
郭将军惊异看他一眼,没再多问。
喝了一盏茶,便马不停蹄进宫去复命了。
李长博当众立下这话,谢双繁早已是疯了,连形象都顾不得,揪着自己的头发问:“三日没有别的证据,你还想再交出一个真凶来,三十日都不够”
李长博淡淡道:“仵作说,死者生前,有过敦伦。可刘大郎,提都没提。”
“那也不能证明刘大郎是无辜”
“可凶器一样没有找到。”
谢双繁几乎要大吼:“他就不能杀了人后扔了”
李长博还是那副天塌下来我都不多看一眼的神色:“他不擅长用刀。他会些防身手段,不过擅长的是棍。”
谢双繁气得不行了:“已有那么多证据,你何必如此”
这样计较是为了啥又没有赏钱
李长博终于肯多看自己师爷一眼:“在其位,谋其职。我是县令。”
谢双繁彻底没了脾气:这孩子怎么就这么轴小时候怎么就没看出来到时候自己怎么跟他家交代
谢双繁倒是没想过,自己会不会在那之前,就被气死了。
谢双繁有气无力:“那你现在是什么打算”
李长博终于卡了一瞬:“不知。”
谢双繁,卒。
不只是谢双繁,整个长安县县衙,彻底蒙上了一层阴霾:三日转瞬就到要是那时候还查不出来,别说李长博没法交代,他们也要跟着受牵连
难道说,李长博是要大家一起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