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抬起来,哈哈哈哈。”
“恩……”
“真是太乖了,今天他太美了,早说过,加大药量会让他光彩四射的,哈哈哈哈。”
他哭了,但这又很重要吗,现在他连自己到底是谁都不记得,泪水重要吗?就这么在这些冷漠的动物面前,将那种摧残着自己的任何器具夹注在自己身上得到能让他在清醒之后死上十次的羞辱,而他却一次又一次的来到这里,就因为他在走出这里时,会在那些看不到这片光景的人的面前高高在上,值不值得,出卖了自己来换取一切,到底值不值得——无从去想,他没有退路了,屈服于一些人,然后奴役着一些人,这就是他活着的方式,恶心的方式……随他去吧。
“呵,看,还好用了导管,不然这些东西流出来会很脏的,他今天实在是太放荡了,再射下去,大概也就只有这些了,所以我想,这样挺不错的,呵呵……来吧,首相大人,您先来……”
“呜……恩……”
“,叼好你的这些脏东西,不要让他污染了首相……”
“恩……”
就这样,他连发泄的呻吟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叼着那象征羞辱的并且不断的滴入自己的排液的橡胶袋,他被几个人架到首相的身上,用自己来包容了那个丑陋的物体,并且享受般的开始摇晃着自己的腰支……
“哦……好棒啊……不过……我觉得他该想要更雄伟的东西……呵呵……”
“也是啊,刚刚他在浴室连我的那支‘枪’都不满意呢。”
“哈哈,医生,原来这就是清洁时间延长的真正原因啊,哈哈哈哈哈哈。”
“那怎么办?我们怎么满足他呢?”
“呵呵,可能他想吃两个呢……”
“哈哈,那议员,我们一起来吧,哈哈,老朋友嘛。”
“呵呵,新的挑战呜,哈哈哈哈哈哈。”
“呜……呜…………恩……恩……”
腿被分得更开,手被医生钳制在头顶,被书记官和首相秘书再次撕扯到最大限度的除了撕裂再也感觉不到其他的东西,自己的压抑与野兽的声音混合在一起,而下体双重的抽动却刚好满足了他无耻的欲望,尽管那再次让他鲜血汩汩……
“哦……他的里面变得紧了……哦……首相您的下身也很有领袖风范嘛……哦……满一点好吗?我有点忍不住了,好痛……哦……”
“议员大人,您也不差啊,我们着那两个家伙从没这么进过吧,哦……慢点……这小子吞得太急了……”
想要更快的抽插却无法忍受疼痛的高级官员一边小心的对待着自己有些自虐的部分,一边享受被在他们同样喜爱的体内冲刺的快感,而全然忘记了一切,尽管他们口口声声疼爱的宠物一再被痛折磨得瘫软的昏厥,而他们还是继续着这比动物的交配还要恶心的举动,如果不是他们直立着走路,没人会相信,他们竟然是人——而人又是什么样的呢?对于,只有两种,无非是统治别人的人和被别人统治的人。可这一夜,他一直被匹了人皮的兽统治着,忘记了一切,也不想记起一切……被玩弄了多少次,他并不知道,身体不断的被越来越猛烈的撑开,体液不断在甬道中喷薄,直到清晨,他醒来在那张产床上,看着爬在自己的小腹上交缠着他依然插着导管的分身,而长尾却在他一直敞开的体内蠕动的蛇,他在将腹中的东西吐干净后,便再次昏厥了过去……呵,他没死,该清醒吗?下次又将是什么样的游戏呢?
清晨9点,一切收拾妥当,系着领带的首相问着议员——
“我们该把怎么办?送回去吗?他是大总裁,一天不上班没关系吧?”
“呵,再玩一晚吗?也好,不过他惦记着迩纯吧,而且我怕他撑不住,那血流了一床,真有点像刚难产完,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