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知是过了。毕竟她不是自愿偷人,而是自己强要了她……不过比起自身的命,男人宁可要了她,也不愿被那下作的药给弄死。
想到这,对她又怜惜了起来,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硬杵也慢了下来,大掌也于这时揉上了那对脂白的嫩乳,掐揉着让她好受点。
本是抗拒一切的扈娘顿时被他温柔的动作弄的满面通红,但最叫她感到难堪的,却是她那未满足过的身子在对方这慢磨顶弄的速度下,渐渐渴望了起来。
“嗯……”
当她那声饱含难耐却又隐忍的声线溢出时,男人的动作明显顿了下,紧接着,她便听到男人如此说着。
“我受不了了!”
他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带着不自觉的冷意,不过因此时特意压低声线,那股冷也没显得那么逼人,而是带了抹别样的慵懒,犹似情人于耳绊间的低喃般。
然而听明白他话里意思,早已被他硬杵磨的浑身发软的扈娘,心底顿时因他这话而骚动了起来。
象是期待又象是怕受伤害,但不管她此时心中想的是什么,男人已是将她双腿挂在他的手臂上,紧接着双手撑抵于她臂旁的大石上,令她摺叠似的、膝盖不住的随他急顶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挤压着胸上的乳肉。
别样的刺激,这般强力的猛操,扈娘的身子一下就热了起来。
门户大开的娇蕊上,插在其中的火热巨物不断撞击着蕊嫩的花心,一下急顶、一下猛出,这般接二连三的撞击下,便是再克制着自己,扈娘也受不住这过大的刺激。
“轻、轻点……求、求你……啊~受不……住……”